犹太人在迦南人经营长达千年的国际贸易、政治、社会和军事网络中究竟扮演什么角色,这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起码,我们有很多因素需要考虑。
首先,迦南历史中的秘密太多了。他们的知识传承体系呈现多层级的复杂模式,并伴随一些让人心惊肉跳的神秘学入会启蒙仪式。每一层级都会淘汰掉很多人。而且,在他们的贸易和社会网络中又嵌套了许多半独立运作的网络。千年的运作,中间完全不出现纰漏是不可能的。
毫无疑问,一些犹太人曾经在迦南网络中担任高层领袖职务。但绝大多数犹太人对其内部运作一无所知,并因为无知而成为高层人物手中的工具,执行真实目的不明的任务。这主要是由于他们自认为虔诚的犹太教信仰。
秘密社团推出的一些前台的所谓精英可能对高层的真实目的一知半解。历史上有名的金融家、银行家、政治家等可能只是参加过初级的入会仪式,就以为自己知道了一切。把犹太人作为整体一棍子打死的做法是不可取的。况且,实在是很难捕捉并曝光迦南人与犹太社区所有可疑的联系。
其次,要精确定义“迦南人”也是很困难的。他们在历史文献和圣经中的描述各有差异。我们只能大略的说迦南的中心位于今天的巴勒斯坦地区。而且,今天的迦南人已经不是一个民族称呼了。它更像是一个洗脑和精神控制的“范邪教组织”。原因在于,这群人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道德或宗教上的限制。
他们监视、操纵、腐败、虐待和欺骗周围所有相关的族群。
如果犹太人比大多数其他人更接近这些迦南提线大师,那么他们遭受的痛苦当然也比大多数其他人更多。我们这些在正常的人类社会中长大的人,不大可能知道被恶魔邪教奴役意味着什么。在邪教中,每个人都被期望对这个团体表现出不可动摇的效忠,每个人都是可以牺牲的。近现代历史中最接近于这种控制体系的就是共产专制国家。
(这里说句题外话——为什么东欧共产主义阵营要比中国的共产体系容易崩溃?主要原因在于宗教信仰体系的渊源。迦南人再怎么渗透,始终无法在“亚伯拉罕诸教”之外开辟全新的宗教体系。列宁和斯大林再邪恶,也还是共济会的 33 级会员。他们绝不敢把林林总总的各种教会都亵渎一遍。撒旦崇拜再张狂,也还是要打着上帝“遗失之道”(Lost Word)的幌子为自己正名。中共吸取了东欧的经验教训,在篡政的前 30 年里把中华大地上所有的宗教体系,不管是本土的还是外来的全部祸害了好几遍。简单来说就是彻底打破有神论。这才是今天中共有恃无恐的根源。这也是为什么今天的西方实证科学体系更喜欢跟随中共,而不是西方政府。因为实证科学的根基是进化论,进化论和有神论是天然的敌对关系。)
回到正题上。毫无疑问,犹太人个体被洗脑的程度各不相同,但拉比派犹太教的控制力量让人感到很不舒服,而《塔木德》与其说是智慧结晶,倒不如说是后人对先贤的胡乱解释。说它是一场骗局都不为过。每个在犹太社区长大的人都受到了影响。
相比之下,摩西的教诲今天反而没有几个人真正在意了。以色列人只有在讨便宜的时候才会把旧约拿出来晃一晃。如果摩西知道这些不肖子孙把修炼的教科书圣经当作地契来用,会气成什么样?
第三,犹太人远不是唯一受迦南控制的民族。自圣经时代以来,腓尼基代理人一直主导着世界贸易。他们精心设计的欺骗手段被用来奴役许多非犹太国家。
比如,他们与世界各地的显赫家族联姻,并在每个商业中心建立了间谍和金融网络。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通过间谍活动、贿赂和颠覆活动对西方国王和统治者施加了好几个世纪的影响。迦南人历来都是欺骗大师,政府被渗透的爱国者们通常不知道他们受制于外国势力。犹太人只是世界上众多民族之一,几个世纪以来,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充当了迦南人的代理。
但是,两千多年来,犹太人对迦南人特别有用,这是有原因的:
即使在古代,并非所有迦南间谍都是腓尼基人,但某些腓尼基血统特别重要。而且由于希伯来人和腓尼基人在基因上有联系,这些特定的家族很容易冒充犹太人。这两个种族应该都是古代苏美尔的闪族迦勒底人(Semitic Chaldeans)的后裔。因此,某些纯正的腓尼基氏族可以很容易地冒充犹太人,而不会淡化他们的血统。
希伯来人的圣经文集,特别是那些由希腊化犹太人翻译的《七十士译本》(Septuagint)等,也可以作为迦南人的圣经。但他们以不同的视角来阅读和理解。而塔木德则完全是迦南人的发明。
同样,希伯来字母与腓尼基字母密切相关。这些相似之处为传递迦南的神秘学知识和表意符号提供了便利的机制。希伯来语培训和希伯来圣经研究是迦南学者的极好掩护。众所周知,犹太社区长期以来一直支持那些“犹太学者”,他们进行无休无止、难以让人理解的研究。许多迦南秘密需要熟悉希伯来/腓尼基的符号和文献才能理解。

在基督教国家,犹太人会做“基督徒不愿意做的工作”,比如:高利贷者、货币兑换者、收税者、妓院老板等。反正,信誉良好的忠诚基督徒是无法从事这些工作的。这样的人对阴谋集团内部人士极其有用。
基督教会禁止高利贷,但并没有禁止犹太人垄断放债活动。尽管犹太人不是基督徒,但他们与基督教许多历史人物的特殊关系为基督教领袖提供了宽容的理由,在某些情况下甚至还举双手欢迎他们进入自己的社区。
他们被允许在基督教国家的中心区域居住和做生意,并在那些本来不会容忍异教徒的城市中被接受。
历史学家告诉我们,中世纪的犹太人被迫生活在犹太人隔离区,不允许归化到当地普通民众中。但恰好是这种安排对犹太迦南高层领袖有利。他们可以对自己的”羊群”施加尽可能多的控制。
犹太人聚居区通常是私人的“自治区”。神秘学校、秘密社团以及行会等卡巴拉组织可以在其中安全地进行间谍、操纵、洗脑和祭祀活动,免受外界的窥探。当犹太人和基督徒尽可能被割裂开时,煽动他们之间的冲突和对抗就更容易。
然而,我最后要提到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到目前为止,犹太人一直是迦南人各种阴谋活动现成的替罪羊。无论是中世纪圣洁的基督徒,还是现如今睿智的阴谋论者,当他们面对银行家、贪婪的商人、奴隶贩子、阴谋分子、政府税官、妓院老板、色情作家等这些本来就令人厌烦或者见不得光的人物时,一旦发现他们都跟犹太人挂上了钩,犯罪脉络如此清晰,可以为世间的一切罪恶负责的时候,谁还会费心去继续挖掘真相呢?
谁还会去盯紧那些在基督教信众中的众多堕落的主教、王子、暴力的男爵、无义的工厂主、疯狂的市民、无情的奴隶主、贪婪的地主、吝啬的商人以及其他一切充当迦南代理人的非犹太族裔的恶棍和骗子呢?
要在历史的走向中选对边,就要拨开迷雾看清楚事物的根本。当今世界上,谁在推进无神论、进化论?谁在祸乱各个民族的传统文化?谁在把对神的信仰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剥离?谁在挑拨不同族群之间的矛盾?谁在诱惑人们发狂和颓废?
把这些力量击垮,才是保住人类文明的唯一希望。回归传统,应该也只能从恢复对真、善、忍这些品质的尊敬和追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