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一场看似平静却极具侵略性的“信息采集”风暴正在武汉市悄然展开。公安机关打着“提升城市治理能力”的旗号,推出所谓的“一标三实”扫码亮灯专项行动,大量民警与社区工作人员正有计划、有步骤地逐户上门,采集居民家庭地址、人口构成及联系方式等详细资料。行动看似便民实为控民,不仅打破了中国居民最后一寸私域空间的边界,更揭示了中共政权借助高科技手段构建数字极权体制的野心。
面对国际社会对中共病毒源头的持续追责与对其人权纪录的空前围剿,北京选择的应对策略不是自省,而是通过技术强控进一步收紧社会缰绳,企图用铁桶般的内控结构稳住风雨飘摇的统治根基。
扫码亮灯:表面温情的数字枷锁
武汉市公安局宣称,这一行动旨在“加强基层社会治理”“提升公共服务效能”,并通过社区群预通知、工作人员出示证件等手段试图塑造“人性化治理”的假象。然而,实质却是将每一户居民的生活轨迹数据化、身份信息标签化,并纳入统一的公安数据库,最终形成一套无孔不入的“家庭级监控网络”。

所谓“扫码亮灯”,不过是用科技语言包装的一次彻底入户排查,其采集的信息之详尽程度超越以往任何户籍登记制度。身份证号、电话、住址、人员结构……一切被“合法”索取。在中共的词典中,“亮灯”或许意味着透明,但在百姓的眼中,那不过是灯下不再有阴影可藏。
户籍变“户控”:从信息采集到精准监管
“一标三实”表面上是对“标准地址”和“实有人口、实有房屋、实有单位”的更新,实质却是为精准掌控居民活动打下数据基础。公安入户采集不仅核对房屋所有权,更要求居民申报所有暂住、借住人口,实质上已将居住权从物权关系转化为公安审批制。
以往的“户籍制度”已经足够限制人口流动,而现在,这种制度正向“户控机制”演化,每一户、每一人都必须在公安掌控之中合法存在。任何未登记人员,即便只是暂住亲属,也可能被视为“潜在不安定因素”。在这个体系中,公民不是家园的主人,而是房间里的标签化个体,必须用真实数据在政权的“标准地址”上签字报到,才能获得默认的“存在权”。
郭元强与董煜华打造“样板城市”的维稳双手
这场从武汉蔓延的数字治理实验,不是孤立决策,而是典型的政治任务工程。武汉市委书记郭元强,长期担任“政法线”重要职务,是推动“以数维稳”治理理念的重要推手。在其任期内,武汉已经成为全国智慧公安、城市大脑系统的试点城市,其治理逻辑也愈发突出控制优先、隐私让位的倾向。
而具体执行者,武汉市公安局局长董煜华则是技术维稳的积极推动者。他不仅主导本次“扫码亮灯”全市部署,更亲自参与算法模型引入和“标准地址库”建设。这对“书记+公安局长”的维稳拍档,正将武汉打造成全域可控的样板城市,也为其他城市提供了“效仿模板”。而在这一切的背后,是一群普通人正在无声无息中失去最后的家庭隐私权与行动自由权。
病毒溯源迫近,中共加速收紧社会管控
2024年底,国际病毒学界在多份独立研究中接连指出,新冠病毒最早泄露点极可能为武汉病毒研究所,这一结论在美国、欧洲多国政界引发广泛共识。与此同时,中国政府却开始加速在国内强化“防控性治理”,借助疫情名义强化居住信息清查、社交轨迹追踪等措施,而“扫码亮灯”正是在这一脉络中出台的“合法化”升级版本。
中共对疫情溯源的恐惧,转化为对信息流动的严控,对社会组织的压制,对个体自由的窒息。一边在国际社会高喊“反干涉”,一边却在国内搭建信息高墙,将每一户居民当成潜在风险源头加以隔离。这不是治理,这是恐慌;不是防疫,这是驯化。
标准地址与二维码户室牌:编织数字囚笼的神经末梢
细看“扫码亮灯”的技术结构不难发现,它不仅是一次信息采集,更是一次居民空间的“编码入网”。每一户门口都必须安装“二维码户室牌”,作为“标准地址”标签的一部分,意图打造一种与个人身份绑定的物理空间坐标系统。
今后无论租赁、搬迁、亲友探访,所有人员变动都将被公安系统即时捕捉。一旦户室标签与身份证、电话等信息联动,居民的物理移动轨迹将在算法中自动标记、预警,形成实质性的“动态监禁”。这套机制一旦铺开,意味着中共已经不再依赖“人盯人”或“人管人”,而是用技术与结构完成社会的全时空封控。这不仅仅是技术应用,而是数字极权统治的神经末梢已深入千家万户。
外有全球围剿,内靠恐惧维稳:政权的末路逻辑
在国际上,中共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外交孤立与道义审判:香港自由被摧毁,新疆人权问题持续发酵,台湾局势剑拔弩张,病毒溯源与间谍网络被逐一揭露……这一切促使其内政策略转向极端化。面对国内民意觉醒与潜在反抗,中共只能靠维稳强控来维持权力垄断。
郭元强式的政治执行官与杨槐型的公安技术官员,正是这种末路维稳体系下的支柱人物。他们不是治理者,而是高压系统的操盘手。在中共看来,恐惧是最可靠的秩序,技术是最听话的帮凶,而“人民”——在他们眼中,只是一组可以分类、管理、定位的数值。
灯后:技术极权不是未来,它已亮在你家门口
“扫码亮灯”不是治理创新,而是一场技术奴役的预演。当你打开家门,看到民警手持扫码枪、要求报出家庭全部信息时,你不是在配合社区管理,而是在被系统宣告“你无处可逃”。
这不是未来,它已经发生。郭元强与杨槐的政绩或许将在政务简报中被赞誉为“数字治理典范”,但在历史的眼中,这不过是技术极权向人类自由发起的又一次暴力入侵。当二维码牌亮起绿灯的那一刻,真正熄灭的,是我们对私人空间、尊严与自由最后的守望。(撰文|方蕙)